李言喝醉了酒,常常会强迫式地在我身上发泄欲望,一边运动一边还喊着苏黎的名字。
那个时候,我还不知道「婚内强奸」这一说。
回忆让我的恨意熊熊燃烧,我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愤怒,狠狠扇了苏黎一个耳光。
这个耳光,是因为她专门跑到我面前戳我的痛处。
我又打又骂,骂得非常难听,我骂她是阴沟里的破鞋,谁沾上谁倒霉,我骂她是过街的耗子,日日见不得光。
苏黎打也打不过,骂也骂不过,只能哭着跑了。
可我没想到,她还是去找了堕胎药。
然后大出血被送进医院。
苏黎从我嘴里问不出,就跑去我的老家,询问那里的赤脚医生。
赤脚医生给了她药,说这是当年给我吃过的,一副药下去,孩子立刻就没了。
苏黎大喜,怕药效不够,还特意加重了剂量。
她不知道的是,当年我吃了这一副药,也是血崩了很久,差一点命就没了。
只是李言不关心,所以他不知道,还让我日日里里外外操劳。
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我才不肯告诉她堕胎医生的地址。
没想到,她自己上赶着作死。
医院。
医生催着缴费,李言却磨磨唧唧不动弹。
我让他把珍藏的许多书籍卖掉先过渡一下,他支支吾吾不肯。
「吉人自有天相,我相信苏苏会没事的。」
「她那么善良懂事,如果知道我为她看病花了很多钱,一定会过意不去的。所以还不如不花,免得她心里难受。」
我很清楚,他是被苏黎血崩的样子吓到了。
苏黎在他心目中一直是个高贵纯洁、美丽优雅的高知女性,他怎么能接受苏黎躺在手术台上哀嚎扭曲的样子。
所以很多男人会坚持不肯陪产,他们说,见到妻子生产这种血腥可怕的场面,会影响夫妻感情的。
我冷嘲热讽:「是啊,你不用出钱。等苏小姐的同事来探病,你拿探病的份子钱付医药费好了。」
李言居然真的一口答应下来,还十分兴奋。
我无话可说。
但,苏黎的同事没来探病,她的领导倒是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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